“谢何兄指点。”陈初六淡淡地回到。
“这一次春试,听说不中墨义帖经,而改重诗赋,初六兄准备得如何?”何云问道。
“帖经墨义并非不重,而是大家都会了,难以鉴举。诗赋并非一蹴而就的东西,谈不到准备。”陈初六笑道:“何兄,你应该是准备得不错吧?”
“唉,我入前五还是可以的。”何云笑道。
“唔……前几日,我看见你与内舍的那赵有钱去玩了,可是问到了什么窍门?”陈初六眼睛撇了一下。
“额……哪有,哪有……”何云闹了个红脸。
“何兄有信心进前五,但在下却以为不然。”陈初六摇摇头:“不如和在下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我赌你进不了前五!”陈初六笑道,吸引了身边其他人的目光,何云板着脸道:“初六兄,你这是何意?”
“你的帖经墨义尚可,诗赋还未入门。”陈初六解释道。
“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上次,还在我后面十几位……”
“但这一次,我乃是榜首!”陈初六笑道:“不如我们再打一个赌,就赌我能否当榜首如何。”
“好好好,初六兄,我刚出恭回来,就听见你玩这等好的!”曾彦儒笑着道:“两个赌,一个是赌何云进不进得了前五,一个是赌陈初六当不当得上榜首。嘿嘿,我来开庄,谁来押宝?”
学堂中早就被陈初六的话吸引过来了,曾彦儒拿起纸笔,便有许多学童前来下注。这些事情,并不被县学禁止。这种博弈和狎.妓,在宋朝还被士大夫所尊崇,以为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