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下一口酒后,刘景浊笑问道:“牧沉桥说过,有个在籴粜门中位置很高的人,也在这里帮过工?”
老者点了点头,叹道:“何止,若非牧沉桥来得及时,我就被那几个逆子弄死了。其实,籴粜门,算起来还是我一手创立的,不过那时没有籴粜门这个说法儿,就收了一帮孩子,教他们做生意而已。那时中土神洲分成十块儿,九洲被单独笼罩于天穹之下。我见人间疾苦,便想了个去平衡天下的法子。本意是好的,没成想后来成了这样。”
刘景浊又问一句:“他受了重伤?脸上长疮?”
老者抬起头,古怪道:“不带这么损人的吧?”
刘景浊赶忙摇头,“不不不,前辈想岔了,是我查出来的,他们找的药是炼制一字丹的,另外还抢走了七窍玲珑心。”
老者摇头道:“那就真不知道了,也几千年不见了,上次来的那个,只是其中之一而已。不过,掌舵人叫做黄文,曾经的总舵,其实就是我这个铺子,但现在我真不知道,我不会跟你扯谎,没那个意思。”
刘景浊笑道:“我也相信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