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心里却嘀咕:你那个娘怕没那么傻吧,弄不好她才是个幕后大boss吧!
当然秋小蝉只能在腹诽腹诽,嘴里却是不好说出来的,古人除了连忠都可以愚,何况是孝呢,沈彦已经算是古人中的另类了。
见秋小蝉眼珠转来转去的,沈彦揪了秋小蝉的鼻子一下问:“娘子,没事了吧?”
“身上没那么冷了,就是嗓子还疼得厉害。”
“那薄荷味治嗓子的药丸含一丸。”
“一点都不甜,不好吃。”
“苦口良药。”沈彦又习惯性地摸摸秋小蝉的额头,“不发热就好,好好将养些日子,把身子好好调理调理。”
“不调理成不,那些药好难喝。”
“打屁股。”
“对了,那养牛场先别盘了,万一涨水后,有疫情。”
“已经盘下来了。”
“啊,这么快!”
“娘子的吩咐,为夫肯定都是第一安排的。”
“那可要注意。”
“养牛场在丹阳城西北,和发水的地方距离很远。”
“那也要注意。”秋小蝉说完又问,“花了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