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妈他们都很好,你放心。”
电话另一头传来:
——谢谢你了,宋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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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相思下了床。
刚走到门口,就撞上手上插着针孔,输着液的寒沉。
男人见到她,眉心一蹙,就要伸手去抱。就那么生硬地扯到了手背上的针,针扭了一下,从静脉血管里钻了出来。
刺穿了皮肤。
“二爷您安分点吧。”宫行瑜将他的手拿了过去,又重新给他挑针,输液。“相思就在这,不会跑的。”
黎相思两只脚踩了踩地,“我穿了鞋。”
重新输好液,宫行瑜准备走,“大年初一就往医院跑,搭上你们这群人,我也是有够幸运的。相思,明天早上记得别吃早饭,得先抽血再验一次。”
黎相思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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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吴妈送来了鸡汤。
从中午到傍晚,韩黎两家的人陆陆续续来看望黎相思,她那句“我没事”,大概说了十多遍。
寒沉一直没睡,此刻趴在黎相思的肩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