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把我抱紧,说:“还要继续冷淡我,彼此折磨下去吗?”
我推开他,上楼,呵呵笑,说:“我都差点忘了,你要订婚了,还跑来我这里,不怕未婚妻知道回去让你写保证书吗?”
我按电梯,想要快点到家里,把他关在门外,我不想心一软把他带回家。
进了电梯,他站在那里看我,眼神里莫大的无助,他那样趾高气昂的男人,流露出无助的眼神。
电梯门合上,我闭上双眼,因为有轻微封闭空间恐惧症,感到心闷。酒醒了,我和他之间,就是这样子,醉生梦死的迷离逃不出醒来的空白。刚还在他背上像个幸福的小女人,一个“十”字就轻易瓦解我的梦。
走出电梯,他喘着粗气冲上来抱住我,头埋在我肩上,在我耳边粗重呼吸,他一口气跑到了22楼。
“不管我们之间的距离有多大,你坐电梯,我也可以跑步追上你。若你快一点,我就跑更快追上你,你慢一点,我就在放慢速度等你。”他喃喃地说,像个小孩子,抱紧我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