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那怎么没见明成?”慕绍台极力探身,却没看见熟悉的身影。
慕锦成没有细说,只含混道:“二哥在牢里吃了太多的苦,现下正休养呢。”
“嗯嗯嗯,他到底文弱点,身子骨扛不住。”慕绍台叹息道。
“二老爷,这是我们准备的一些衣物和吃食。”熊永年将一个包袱从栅栏间递了进去。
“谭先生,你与我哥关系匪浅,我也将你当大哥看,明成既然无事,听我一句话,明日就带着这些小辈回南苍县去,安生过日子,以后也不要到这里来了,生死不由人,我这案子不是寻常事,是杀是放,全凭圣意,旁人是左右不了的。”慕绍台抱拳道。
“绍堂兄已经不在了,你说这话,叫我将来如何交代!又让小辈们如何安心?”谭立德直言不讳道。
“不在是什么意思?大哥,他……难道……”慕绍台瞪大了眼睛,悲痛地说。
谭立德没有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大哥啊,大哥!”慕绍台低声饮泣。
他的声音压在喉咙里,比放声大哭,还让人伤心,外间的人也跟着流了一回眼泪。
隔了会儿,谭立德和熊永年一起上前劝说,他方才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