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还带了淡淡的酒味,感冒还喝酒,简直是不要命了。钟自在啧啧了几声,将水杯端起,拿出退烧药递给秦贺严,“赶紧吃吧,待会儿烧傻了。”
秦贺严的眼皮抬了抬,接过药全丢进嘴里,示意钟自在要喝水。钟自在将杯子递给他,他却不接,捏住她的手腕伸过头就着她的手就开始喝。
一连喝了大半杯水,他这才松开了钟自在的手。干干的嘴唇也稍微有了点儿水色。
喝完水,他马上就要倒在沙发上。钟自在抓住了他,“这么冷沙发上怎么睡,回房去睡。一身的酒味,我去打水给你洗洗。”
秦贺严一脸的不耐,不过倒也没说什么,拖鞋也不穿,直接赤脚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钟自在打水端去卧室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了,大概是觉得热,里面衬衫的领口扯开了,外套没脱,被子也没盖。
钟自在推他,让他起来洗洗他也动也不动一下。钟自在自认倒霉,拧了毛巾给他随便擦了擦,又将他的外套给脱掉,拉了被子盖上这才松了口气。
弄这些的时候秦贺严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随她弄。生病了比平常倒好伺候一些,她的动作粗鲁也不抱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