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要不要紧...”晁千代又向后退了两步,来到徐守光身前。
“无碍,一点皮肉伤而已。”徐守光提剑向前一步,与晁千代并肩站着。紧接着他侧过脑袋,在晁千代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晁千代听罢点了点头。
“可恶...”自机关鸟被毁后,傀儡人似乎陷入了疯狂,口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他将鞭子举过头顶,对着二人所在方向狠狠地抽了下来,鞭子裹挟着劲风,在空中划出尖锐的声响。徐守光和晁千代赶忙向两边跳开,鞭子抽在二人中间的石板上,炸出一声脆响,紧接着,就见那被抽中的石板中间迅速爬上一道裂纹,裂纹处的石板猛地沉了下去,两端则翘了起来。翘起的石板带动两旁的大染缸一阵晃动,缸内的染料向上方溅起老高,顿时将晾布架上的布匹染得五彩斑斓,甚是好看。
徐守光顾不得欣赏身后的五彩布匹,他又从如意袋中调出两枚飞针,一边向侧边跑去,一边将两枚飞针向着傀儡人闪着红芒的双眼射去。傀儡人此刻已陷入疯狂,再加上两枚飞针来得突然,铛铛两声,两枚飞针便深深钉入傀儡人的双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