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只剩下赫连震霆和欧阳曼青两个人。
“爸,您真的要祭娶许棉吗?”
“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是丫头和祭害死风痕的,你不让祭娶许棉,表面上是恨许棉,其实你是恨祭的母亲,风痕的死只是借口,我说的对吗?”赫连震霆虽然一直什么都没说,但是其实他心里很明白,欧阳曼青就是利用了赫连祭的内疚来牵制他,让他不能娶许棉。
欧阳曼青停下捻佛珠的动作,“是,我的确是这样的想法,但是这又有什么不对呢,秦子晴破坏了我的幸福,怀了我丈夫的孩子。祭害死了风痕,我让他住进赫连家,承认他是我的继子,已经是很包容了。我看着祭掌控着赫连集团,享受着风痕和风痕的父亲一起打下来的江山,您觉得我心里是什么滋味。我刚刚五十岁的年纪,就丧夫丧子,这些难道不应该让祭和许棉承担些什么吗?难道我欧阳曼青就是应该丧夫丧子吗!您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吗,说是我克死了丈夫和儿子,因为这些,我甚至有娘家不能回,因为这些,我从一个人人羡慕的赫连夫人,变成现在每天只能窝在家里吃斋念佛来宽心的可怜人,这些难道是我应该承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