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看到他们,缩在墙角,突然呜呜的哭起来。
“路儿,你怎么了?”男人焦急的问道。
李路哭着说:“我对不起生儿,我该死!”
他说着情绪激动起来,用头狠狠地撞起了墙壁,他爹急的在外面一个劲的劝,可惜李路发病起来根本听不到。
他双目通红,开始使劲揪扯自己的头发,又对着空气大喊大叫,甚至对着空气拳打脚踢起来。
“这、这病的太厉害了些。”六长老叹着气说。
白半夏扭头对齐镇说:“让人打开牢门,你治住他,我把脉看看。”
“点穴定住?”齐镇问道。
“不能点穴,脉就不准了。”白半夏说。
“好。”
齐镇叫了狱卒来开门,六长老见两人三两句就商量好了要做什么,心里有些奇怪,这位王爷看着挺高冷的,怎么就这么听话呢?
牢门一被打开,狱卒就急忙提醒:“你们小心不要被他伤到。”
齐镇已经冲了进去,只一招就将李路给治住了,让他无法动弹。
狱卒张大嘴,这么快?他想把前面那句话收回来行不行?
白半夏走近,伸手给李路把脉,李路情绪激动,好像野兽一样的咆哮,光声音就十分骇人了,六长老生怕他突然把白半夏给挠了,可看白半夏眼皮都没眨一下,竟是完全不怕。
是不怕这样危险的病人呢?还是对平王的信任,相信自己不会有危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