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太后见萧筠溪来了非常的高兴,拉着人做到了软塌上,笑着问道:“近来过得可好?好像能有个半年不见了,什么时候带着絮哥儿进宫瞧瞧,也让这冷清的宫里热闹热闹。”
萧筠溪也是热络的道:“好着呢,絮哥儿也时常吵着要进宫来,说太后这里的桃花羹好吃的很,自从这个馋嘴的在太后这尝了腥就忘不了了,家中厨子做的都被他嫌弃坏了。”
“这孩子,和他父亲一个模样。”戚太后听着直笑,都能想象到那小馋猫的模样。
萧筠溪不解的问道:“和他父亲一个样子?是有什么趣事么?”
戚妃道:“你还真猜对了,哀家年轻的时候最忧心的事情就是没有子嗣,那时候就想着若是今生无福没有子嗣,教养没有母妃的那些皇子也是好的,怎说也是个指望。可哀家那时候并非是什么受宠的妃子,这口也张不得,毕竟上头也是有皇后压着。后来有一次摄政王无意进了哀家的宫殿,我本想差人将殿下送出去,因为白妃的缘故谁也不敢靠近殿下,我也不想招惹是非。许是那时候母心泛滥,瞧着瘦弱的小男孩一时间动了恻隐之心,便做了桃花羹给他吃,从那以后啊摄政王时不时的就来哀家这里喝桃花羹。直至后来我有了身孕,摄政王就再也没有来过,许是怕给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