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皇道:“他是你大楚的侍卫,朕就不能不怀疑他别有用心!”
沈娴直视着北夏皇,气度泰然,声音平缓而有力道:“可在我大楚,最不希望昭阳有事的人便是他,又怎会舍得伤她。”
北夏皇神情莫测。
沈娴又道:“昨晚关于慧雅公主的行踪,皇上可派人仔细查探。她和秦侍卫一起走过的路线,到处都有宫人在寻找昭阳,说不定有见过慧雅公主的。
“另外,公主宫里的宫人总该知道一二她的去向,还有昭阳之所以会在神殿里总该是有人出力的,神宫这边看守的宫人都干了些什么,将两宫的宫人都拿来拷问,总不至于一点线索都拷不出来。”
沈娴停顿了一下,又道:“皇后一来不问事实缘由,便要定昭阳的罪,不顾昭阳昏迷不醒也要责打于她,我也觉得有些奇怪,皇上不妨也问一问。”
北夏皇道:“你是在教朕做事吗?”
沈娴笑了笑,道:“岂敢,就是给皇上提个参考意见和思路,毕竟涉及皇上至亲,皇上也可以选择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