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拿在手里还没来得及看。
张舒怡往床上一趟,懒洋洋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姜思念翻开没看两秒,就凝了眉头:“承包协议书?”
“嗯,你那个丧尽天良的舅舅的,那天上头机关去他家查处,我跟现场,无意间看到就偷偷顺走了,厉害吧。”
姜思念惊讶到一时说不出话来,难怪她差点把那份员工表翻烂,都没翻到程志华的职员信息,原来他根本就不是钟氏磷源的员工,当年只是外承了石源镇的那处矿地而已。
有了这个,当年的那场案子翻起来,胜算又增加了不少。
“厉害。”她说完又补充道,“不过,你这顺东西的习惯,是跟钟书学的?”
见她如今说起钟书,语气里竟然少了许多凛冽,张舒怡心里偷偷小乐一会儿才抡起拳头伪凶着说:“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说这个,小心我打死你。”
两人在床上闹腾了一会儿,才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姜思念拖着行李箱出发去机场,她没想到的是,在机场候机厅竟然碰到了周羡,还是同一班飞机,同一个目的地。
“你去干什么?”她语气不太好。
周羡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不答反问:“那你又去干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