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文革撒开手,怼了一下。
哄得大家轻松。
酒畅人欢,气氛热烈。又值非典期间,公共场所难得相聚了。
“哎文革,你该整点白的诶,那玩儿消毒。”井生职业病,一来还没忘问人服务员一天消毒几次呢。几个就笑。
“哎,你不不喝酒吗”,大庆杯顶着杯,当当的。“总讲种地。老师那咋交代。”
“嗨,老提她干嘛,多扫兴”,大言不惭文革晃着小卷头,有点德行。“今儿不高兴吗,我们营部大喜日子,谁不高兴”,筷子不闲着。嘴更是,“房子都换了,祥和一期,房地产的。公积金,全我忙活的。你说都听她的了,伺候着,还有啥不满意的。”
“臭嘚瑟,皮又紧了是吧”,身旁的宝生笑着,又指指肚子。
“嘿嘿,这也叫个事。百万雄师过大江呢。”文革嘻哈,又看眼井生,笑嘻嘻低语,“再说了哪又不让去,能停的都停了。黑灯瞎火的,你说忙活嘛去呀。”几个使劲笑。
“非典时期的生活,爱情吗”,思瀚抬起头,总结句。
井生也笑了,摇了摇头。
嗤嗤的文革卖力,满脸通红满头大汗,房顶一角小排风扇呼呼的,对侧空调小挂机嗞嗞的也不顶事,烟气沼沼间,早脱了上衣,灰色跨栏背心稀松长了,露着奶子,鼓鼓的,宝生筷子扒拉扒拉。文革反击,两个笑着扭在一起。大庆分开了,又和劲松划上拳了,哈哈着,劲松连输,一杯一杯的一点没事,脸红红的,痕迹又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