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一下子气笑了,“搞了半天,我一下子撸了两头大猫?”
难怪阡玉琛那个变态后来不来骚扰她了,原来是早就通过弟弟达成目的了?
“真是变态!”荆荷直言不讳地骂了出来。
阡玉瑾羞愧得脸如火烤,“哥哥他……不会刻意来感知我的,他大概不会知道……”
男人斟酌着用词,因为他并不清楚,在自己情绪高涨时,会不会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感受传递给哥哥。
可荆荷却没那么好忽悠,“既然他能切断和你的联系,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切断和他的联系呢?你很清楚他对我做过什么,却还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跟我在一起,对么?”
阡玉瑾无从反驳,只能闷闷地杵在原地,不敢出声。
他自然是知情的。
哥哥是如何将荆荷扑压在门板上,如何轻嗅着她颈间的清香,如何感受着她的颤抖……他全都知道。
那种强大的野性冲动,他也曾感同身受过,只是……他不敢付诸行动。
因为他害怕被荆荷厌恶。
然而……哪怕害怕,内心深处被压抑的野性依然在躁动着,叫嚣着……渴望像那样狠狠征服他的雌性。
从小到大阡玉瑾都是这样和哥哥保持着心灵上的连接,这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哪怕离得再远,也有一个人能在心灵深处支撑着自己,为自己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