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基奥瓦人听懂了他们说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他拔出刀子,站在狗脸旁边威胁他。狗脸继续呻吟。接着,这个基奥瓦人坐到狗脸的胸上,他凄厉地叫了一声,但声音十分微弱。其他几个印第安人一起跳到他身上,而他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一个基奥瓦人割断了他的皮带,又有两个脱去他的裤子。罗丽娜还未来得及转过脸去,一个人就用刀划开他的前额,开始剥他的头皮。狗脸又叫了一声,但很快便不再听见他的声音了,因为基奥瓦人抓住他的头,用刀捅进了他的喉咙。他的头皮很快便被剥了下来,那个基奥瓦人将它系在自己的长矛上。狗脸挣扎着喘气,两腿之间流了一大摊血,可他还没有死。罗丽娜用胳膊挡住眼睛,却仍能听见他的呻吟及发自喉咙的咕噜声。她盼望他快点儿死——死本来不应该花这么长时间的。
她随时等着他们跳到她身上来,但他们没有。他们对狗脸的处置已使他们心满意足,便又递着瓶子轮番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