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逆境里顽强生长,有人在温室里无病呻吟,都是命。
…
狼战开车的时候,忍不住从内后视镜里打量方子程。
方子程依然是那副不动声色的老样子,狼战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他看不透,就只能开口问,“你跟那丫头认识?”
“当年我差点被杀,是她跟她父亲救的我。”
“就是她啊?”当年方子程差点被方平绝他们家弄死,听说是被一对父女将他从垃圾场里找回来的。原来就是这个丫头。
“我看她似乎不记得你了。”
方子程嗯了一声。
关于陆饮溪的事,方子程无欲多说。他本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狼战也很识趣,没再追根问底。联想到刚才那通电话,狼战又问方子程,“恺恺又惹事了?”
“嗯。”
“这是又惹出了什么祸事?”
方子程说,“跟人打架,腿骨折了。”
“哦,那对方呢?”
方子程深吸一口气,才说,“据说肋骨断了两根,脾脏出血,已经被救护车拖走了。”
“有些严重啊。”
两人赶往事发地点。
这里是一个被废置了的学校旧址,学校搬去了新的地方,这里以后会被改造成一所医院,现在还没动工,老楼也还没有拆迁。
老学校的操场上,有些吵闹。
现场没有警察,只有一群十五六岁的孩子。
方子恺被他的兄弟伙围在中央,他疼得心里都在咆哮了,嘴上却说着,“这算什么,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