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了?”
盛宁的脸色沉得厉害,就连说出口的话都不自觉的带上几分压迫人的气息。
东芍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感觉真的是快要哭了,急忙出声道:“还说,喝那些东西对公主身子不好,若是可以还请公主日后少喝些。”
“出去。”
盛宁闻言气得不行,这些人算什么东西,竟还管起她的事来了。
东芍闻言像是得到特赦令一般,谢恩之后便快速的起身向着门外跑去,看得盛宁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她很凶吗?
她不过心中不痛快罢了。
但是一想到方才东芍说的话,盛宁便安心了几分,其他的不说,药罐子的医术她是知晓的,药罐子在白奕的爹还在世时便已留在白家,且医术之高超也受到许多医者的景仰。
心安之后,盛宁再次回到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似乎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乱了些。
特别是想起白奕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底的怨恨似乎减少了些许。
心烦意乱的,心神不宁,咬咬唇瓣,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白奕那满含红光的眼睛,还有他那有力的臂膀。
盛宁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莫不是因为这些日子都对着白奕,所以下意识的脑子就只有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