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画受她妈妈的影响,在陈慕白面前一向致力于扮演一个宽容大度的形象,再加上她看到陈慕白不言不语的便可怜兮兮地把手伸过去给陈慕白看,“真的是那条狗先咬的我,我才让人打死它的。”说完又捂着自己的脸看了眼顾九思,“我的脸都肿了,真的很疼,我都没有还手,你可以问她。”
音量不大不小,顾九思虽然站得远,却可以听得清楚,只不过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嘴角慢慢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有些不屑。
陈慕白也同样不屑,什么恶人先告状啊,装无辜啊,贼喊抓贼啊,博同情啊,这些戏码都是他从小和陈慕云、陈慕昭玩剩下的。可他知道今天这件事的突破口在舒画,他也只能从舒画下手,这事是因舒画而起,有些话只能让舒画说出来才能了结。
他看似关心地看着舒画,忍了半天恶心才说出口:“你有容人之量我自然是知道的,手和脸没事吧?”
舒画一听陈慕白关心她,早把其他的抛到脑后了,陈慕白越夸她她越是想表现给陈慕白看,转过头在陈铭墨面前温温婉婉地替顾九思说话:“今天也是我不对,陈伯伯,您就别再罚顾姐姐了,雨下得这么大,淋坏了身体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