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象是停了,花园里传来起起伏伏的蛙鸣。
她轻轻拉开抱住她腰的长臂,忽地她感觉他动了下。
“宛白?”
他的记性真好,一下子就记住了她的名字,她心折地摸黑吻上他的嘴角。“还痛吗?”修长的手指压着她的小腹,微微下移,轻轻揉搓着。
她羞涩地抓住,“睡吧,时间还早呢!我有点口渴。”她躺回他的臂弯。
“把衣服穿上,别凉了。”他咕哝一声,翻过身,不一会,发出均匀的呼吸。
“好!”她笑着下了床,挂起帐幔,替他盖上被子,摸索着把衣裙一件件穿上,站在地上的双腿不住地打着抖。
从女孩到女人,果真是要付出酸累与疼痛的。
她穿好衣衫,梳顺凌乱的长发,在黑暗里,在床边坐了一会。
一点曙光从窗外透了进来,室内渐渐有一丝明亮,现在已是十一了,云府的车夫应已来到行宫外边,她会坐着马车直奔秦府。她已向内务府申请了十天的假期,也许这个假期还将会无限延长。
她休息了好一会,喝了两杯茶,感到无力的双腿稍微有些好转,这才站起身,放下厚厚的帐幔,遮去窗外的晨光,让他好眠些。
她按住心口,让心底一丝凄婉的情绪压下,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轻轻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