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坡下驴,你这就做起甩手掌柜,决定要做个懒婆娘了?”
秦深呲了声,玩笑回了句:
“看看,就知你心不诚。”
玩笑归玩笑,心里却明白,他一个月也就回来一两次,指望着他生火做饭,全家大概都要饿死了。
不过这么想着,她倒想记起一桩笑话来。
“只说从前有一门农户,也是丈夫做饭,妻子不进灶间不理灶事,是出了名的懒婆娘,一日丈夫要出远门了,就做了老大一个饼,用绳子系在妻子的脖子上,叫着饿了就低头啃一口,结果等丈夫回来了,妻子还是饿死了……”
文琅笑着不答话,只由得她津津有味的描述着。
秦深抛下了悬念,却不见文琅捧场,停顿了好久还是问了一嘴。
“你不猜猜么?”
“恩?怎么会死,不是给她做了一只大饼么?”
“对!可是妻子太懒了,她只会低头啃那么一圈儿,所以就懒死啦!哈哈。”
文琅脸上并未有意外之色,只是陪着她说笑着——她虽然一副病容,脸上癞子丑陋,可嘴角处的笑容,却叫他久久挪不开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