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琚这般说,慕清颜一愣。她已经不愿再想与韩致远的缘分,却不料离开临安,来到襄阳知府面前还能听到这种话。
“难道你们还有何难处?”吴琚问。
“吴大人的过问有些多了。”慕清颜垂下眼睑,“我与韩公子如何是自己的私事,似乎不需吴大人关心。”
“你这——”
窦安刚要说什么,被吴琚打住,“罢,是我多嘴。慕姑娘可否回答我之前的提问?”
“韩公子奉旨与金国长乐公主和亲,但那位公主偏偏在成亲之日生事,又以相比两国之交而言微不足道的言词终止和亲,执意回金。若说其中另有内情,大概只有长乐公主为首一行金使知晓,在我个人看来,长乐公主种种行径不免有故意毁坏和亲之嫌,并非表面看来那般隐忍委屈。”慕清颜简单明确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相信慕姑娘有此判断定已慎重考量。”吴琚见慕清颜避谈详情,便不再追问。那纸草书在他手中揉成一团,握于两掌之中,“若是金人在搞鬼,这和亲本就是一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