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泄恨的话说了毫无意义可言,在场众人都是微微点头,并没有人接话。
“澎湖守备应该无有太大的麻烦。”秦东阳有大将之风,端坐不二动,侃侃道:“港口狭窄地势险峻,很难强攻。且澎湖有多张强弩,舰船近海便可以用强弩压制,根本很难靠近,有两千水师官兵,守备港口,足以使敌人无可寸进。那些较小的离岛,民居百姓原本就不多,就是一些放羊人,放鸭人为多,提前告之,叫他们搬到本岛暂避一时便是。要紧的是东藩这里,我军将以何办法应对这一次的敌袭?”
李仪询问道:“李,颜二部,较王直,康天祈,蒲行风部如何,较陈于泰部又如何?”
秦东阳等人俱不语,他们对这些海盗的了解都较为浅薄,众人都看向刘益。
自领水师营兵后,刘益是东藩和澎湖两头跑,他光棍一个,没有妻小,也没有家族,父母俱不在了,所以平素时间是最宽裕的一个。
从几个月前开始,徐子先就令刘益着手和军情人员合作,大幅度的不惜金钱的收集各部海盗的情报,甚至包括已经内附的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