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面生的小丫鬟匆忙上前,跪在地上,哆嗦着开口。
“奴婢能作证的,庆与姐姐一直喜欢吉良公子,她曾对奴婢说,三房的溱公子老是骑在吉良公子的头上,一点儿也不尊重公子,她才要替公子出口气,没成想差点害了…”
“你胡说!我都不认识你!”庆与砰砰磕着头,“奴婢一向本分,从不妄想自不该得的,我与吉良公子都未说过几句话,何来喜欢!夫人明鉴,奴婢真是冤枉的,只是一时被迷了心窍,才会误认为主子们会以一只耳环定我的罪,这才做下荒唐事。”
“糊涂。”
陈氏没想到自己院子里的如此没有脑子,旁人三两句就被忽悠了。
“你狡辩也用,罪证都在呢。”
“何来罪证!”谢千皙冷笑一声,朝那丫鬟走去,气势大开,“庆与是什么时候说喜欢吉良表哥的,当时表情如何,是娇羞?又是什么时候劈了山石?怎么劈的?用哪只手劈的?劈了几个时辰?劈好后工具放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