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之后,我都不敢想,她还能怎么办?”
“祖宗早有训,女子不得参政,过于小家子气。当真是至理名言啊。认真说起来,这一次,你我都要好好谢谢这位长陶公主。”
“严儿,陈九州走了,你便传令下去,令老儒们挑选吉日,朕欲要登基九五。”
司马佑怔了怔,“义父,这么急?”
“我已经一把年纪了,再迟一些,我怕又出什么事情,又一下子错过。我这一生,都在争那张龙椅,现在好不容易才成功,等不得了。”
司马严沉默点头。
“倒是你,做了太子之后,更要严于律己,勤于政务。我终归一把年纪,撑不了多久,这赵国的江山,还需要靠你来坐稳。莫看现在局势不错,但认真来说,不管是南陲,北地,胡州那边,都对许昌会有敌意,更是危机重重。”
司马唐背着手,往前走了几步,又忽然回过了头。
“想办法告诉整个天下,你司马严藏了二十余年,这一回出世,便是要逐鹿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