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没好气地说。
陈水水忽然压低声音说:“对了,高冷,今天抱着司徒老师的腿,你有没有感觉到很诡异的地方?”
“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夹了根蒜薹到嘴里。
“我抱着司徒老师腿的时候,我发现他腿部很冰冷僵硬,也就是说,司徒老师身上的血液是不流动的!”陈水水用着肯定的语气说。
“血液不流动,那不是死人?你开什么玩笑啊!你见过死人当老师吗?”我翻了翻白眼。
“我没有开玩笑啊,司徒是的腿真的没有一点温度,而且很冷,真的!可是司徒老师如果是死人的话,怎么能走路,太可疑了,高冷,你说……”
难道我这将近一年来,一直都误认陈水水的性别了?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双膝跪地,从桌子底下钻了过去。
陈水水低头看着我,双手紧紧抓住我扯他裤子的手,有些惊慌:“高,高冷,你干嘛!”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连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动作都能看清,真是低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