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得意必忘形。
看到刘 德生有些失态和松懈,杨观仍作壁上观,只管煮茶斟茶。
刘权生不失时机的又接上了一句,真诚言道,“老天保佑,二哥这次总领华兴修渠,却放出了水龙,倒是无形中成全了大哥您啊!”
“哦?三弟此话怎讲?”
刘 德生呲了一大口茶,有些回过了神,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今日这对儿师徒来此肯定不是恭维几句那么简单。
“哎,算啦算啦,不说啦!大哥若有兴趣,上那市井打听打听便知道啦。”刘权生表情顿时变得丰富起来,看着刘 德生有些不舍,“大哥,三弟今日前来,是向大哥...,辞行的。”
“哦?三弟,这,这是要去哪?难道是天家下诏征召?”
刘 德生的兴趣顿时被提了上来,他很在意他这个弟弟的去向,若是真做了执掌一方的大吏,哪还有他刘 德生的好日子过?
所以,只要刘权生说出‘陛下征召’四个字,他刘 德生会毫不犹豫地、倾尽全力地将刘权生留在凌源城,即使撕破了兄弟之间最后一层脸皮,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