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好了准备,时苏等下会开门来质问他种种。
如果已经瞒不下去,也就没有再掩饰的必要。
然而房门被敲了两下,再被推开,时苏怀里抱着一套睡衣和浴巾走进来,一脸疲惫和困的不行的茫然,对着他的方向说:“我洗个澡,你要是方便就去客厅坐一会儿,要是已经睡着了就继续睡,不用管我,我很快就洗完,不打扰你休息。”
说完她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俨然刚才新闻里说的那些内容她根本就没听进去,直接进了浴室。
景继寒:“……”
时苏现在是困懵了的状态,说话都没完全找回理智和状态。
景继寒出于尊重,还是起身出了卧室。
刚才听见她声音里还是有些鼻音,感冒该是没好利索,他去用她家里的电水壶烧了水,又将茶几抽屉里的感冒药拿出来放在水杯一边。
直到时苏洗过澡出来,她这会儿也清醒了不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来,见景继寒拿着一只玻璃杯正在倒水的动作,忽然乐了一下:“你在我家里住了这几天,现在已经熟门熟路的可以自己烧水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