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虫子为什么没有对你采取行动?”
她指了指科巴特腋下的包裹:“也许答案就藏在这儿。”
“你们也好,这些密文也好,也许都对他构不成真正的危险!”科巴特没有掩饰自己的怒气。他不喜欢受人支使。
“可能吧。说说你为什么提到《口述史》。”
科巴特又一次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威胁。
“《口述史》说虫子不具备人类的情感。”
“不是这个原因。”她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内拉朝科巴特逼近两步。
“来……来这儿之前,有人叫我重温一遍《口述史》,说你的人……”他耸了耸肩。
“说我们吟诵它?”
“是的。”
“谁告诉你的?”
科巴特咽了口唾沫,怯生生地扭头望了一眼托普利,再转向赛欧娜。
“托普利?”赛欧娜问。
“我认为这能帮助他了解我们。”托普利说。
“而且你把首领的名字也透露给他了。”赛欧娜说。
“这个他早就知道了!”托普利的声音又升到了高八度。
“他叫你重温《口述史》的具体哪些部分?”赛欧娜问。
“嗯……厄崔迪家系。”
“所以你自认为了解大伙加入义军的原因了。”
“他怎样对待厄崔迪家系中的每一个人,《口述史》都说得明明白白!”科巴特说。
“他先放给我们一小段绳子,再把我们吊上去?”赛欧娜问。她听上去似乎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