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珩当真笑了,只是笑意并未达眼底,“你当初已将话说的那般分明,确是我自己犯贱,想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想你身不由己,想你总归对我还是有那么一两分真情。你一句解释也无,我却在心中早已为你寻了千万个理由解释开脱,不是我自己犯贱又是什么。”
谢珩的声音哽住,撑着桌沿站起身。
“傅青鱼!”无数的狠话已到嘴边,谢珩念出傅青鱼三个字后却再难说出口。
谢珩深呼吸,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半晌后才哑声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为何如此?”
傅青鱼面无表情的抬头,“自是没有真情才可随意伤害。玩玩而已,大人当真,便是大人输了。”
谢珩握紧袖中手掌,死死的盯着傅青鱼,齿关几乎咬出血来。
两人四目相对,最后谢珩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又重新睁开,神色依然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好。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给什么答案我便信什么。”谢珩缓缓松开袖中手掌,垂眸道:“我会让晨雾和晨风撤走,不会再跟着你。以后……”
谢珩的喉头滚动,咽下喉头翻涌上来的腥甜才接着说:“以后我但凡再多管一件你的事情,便如这酒杯!”
谢珩拿起桌上的酒杯,砰一声拍碎在桌面上。
破碎的酒杯碎片刺入他的掌心和手指,鲜血瞬间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