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是真傻,或者哪根筋断了。”
叶芷绾顿住没说话,宇文钟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也不好意思跟着他再讨论郦王。
而他的下一句话让余下两人都变了脸色。
“我娘病重快死的时候,他执意做法事,耽误了救治时机。”
“他现在胸前有道疤,是我砍的。”
......
叶芷绾最终给叶昭行定了个离自己相近放置杂物的屋子,几个手脚麻利的下人一言不发将一些香火药炉挪走,搬来床铺桌椅。
只一会功夫一间住人的简易房间就呈现在了两人眼前。
叶芷绾推开窗子通风,眼望仆人离去,微微紧眉,“这里下人做事比将军府的人还利索,朴素衣装下的力量也不容小瞧。”
“确实,不太像郦王府修仙的风格。”
叶昭行也来到窗前,细声问:“郡主觉得他们有疑点吗?”
叶芷绾眉头定住,摇了摇头,“不好说,宇文钟圻是军中人,对下人要求严格很正常,可他在家中的日子又不多。”
“也许是他那一身戾气让人生畏。”
“是啊,郦王府若是没有他,断不会有让人尊敬的名气。”
叶芷绾呼了口气向外走,“现在大军攻打南靖,正是作内乱的最好时机,咱们不要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