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丹尼尔说:“看来我们暂时还不会侦讯克劳沙。”
“他可以等一等。”贝莱没好气地说,“咱们先把机·山米那件事弄清楚。”然后他又低声对机·丹尼尔补充道:“这不可能是独立事件,两者间必定有关联。”这句话却更像是对他自己说的。
机·丹尼尔又说:“真可惜,克劳沙的大脑特质……”
“怎么样?”
“有了奇怪的变化。我不在天平室的时候,你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贝莱心不在焉地说:“我除了对他讲道,没有做别的事,我把法斯陀夫圣徒的福音传给他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以利亚。”
贝莱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听好了,我试着对他解释地球最好能接纳机器人,并将多余的人口送到其他行星。换句话说,我试着把一些迂腐的怀古分子思想从他脑袋里敲出来。天晓得我为何这样做,我从来不认为自己适合传教。总之,除此之外并未发生任何事情。”
“我懂了。嗯,这就对了,或许这样就说得通了。告诉我,以利亚,关于机器人,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你真想知道?我告诉他机器人其实就是机器,这句话则是杰瑞格圣徒的福音。我想,这类的福音应该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