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找到吴七,准备讨个说法的。
“七爷,天贵叔为了不让贼人得到那些重刀。”
“带着我们驾船冲入了芦苇荡。”
“这场火,是咱们放的。”
“天贵叔他们七个,跟着那艘船,就沉在这岔湾里。”
吴七如遭雷击。
高大的身子禁不住一阵摇晃,他感到阵阵眩晕。
姥姥。
自己来了这半天,跟庄名扬那狗日的讨论个球啊?
结果,人家揣着明白装糊涂。
还把自己当猴耍呢?
船上的王瑞光、沈忠信,还有自家大舅。
几个是猴?
又有几个是耍猴的?
“沈麟,这件事,你打算咋办?”
吴七咬牙切齿。
“咱们的人,空口白牙,说了做不得数吧?”
沈麟阴沉沉地冷笑道。
“没证据?不要紧。”
“他们费劲心思,不就是想要重刀么?”
“庄名扬还没时间去捞吧?”
“陈梁,顺子他们知道大概位置,你有船。”
“小爷要让他们,鸡毛都捞不着一根。”
“来人,摆床弩!”
梁自忠一挥手。
三十辆特制的重载马车,掉了个头。
在河滩上一字排开,死死瞄着江边的水军战船。
破阵弩,上弦!
顶上安放的,却不是长矛弩枪。
而是一个个锥形陶瓷罐子。
连着后面的粗壮木杆。
看起来,就像上弹的火箭筒一样。
“准备……”
吴七惊叫道。
“麟哥儿,这不是你的秘密武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