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怨气十分浓烈,他大约有过惨痛的经历,这经历让他极具攻击性。
总之,言青洛对他的感觉很不好写,他不像是个普通的哑巴,更像是亡命之徒。
言青洛偷偷拽了下陆疏禾,“你问的问题还是不要刺激到他。”
陆疏禾拧眉思索片刻,道:“你答应与我谈谈,是因为你有话要说,对吗?你既然不能言语,又不会写字,你想表达的意思,只能通过比划来完成,来看你有很多话想说,却没法告诉别人,是吗?”
在男子看向陆疏禾的一瞬间,陆疏禾知道,她猜对了。
陆疏禾继续说道:“你恨我的父亲,所以你大概不会真的告诉我这件事,是吗?”
男子面无表情。
可即便他没回应,陆疏禾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态度。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既然不想与我说,为何又要答应单独和我谈?看来我的父亲对你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你从前的身份,与朝廷有关?”
男子的眼睛动了一下。
陆疏禾留意着男子的反应,见他是默认的态度,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