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置于案上,阮采苓睁开眸子瞥了眼。
她记起,这些银耳都是前段时间顾瑾郗送过来的,她吃着不错就一直没换,每天一碗。
她是觉得这银耳是顾瑾郗的心意,所以吃着菜特别的甜蜜,可如今看着这碗银耳羹,想的却是顾瑾郗对她心意的轻易弃之,阮采苓立刻挥袖怒道,“端走!以后都不许再做银耳羹了。”
对于阮采苓突如其来的脾气,青芮觉得莫名其妙,但是阮采苓说不吃,青芮当真就立刻撤下去了。
“小姐,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府中闷着,别再闷出病来,今儿个西银姑娘来过,那个时候你还在午睡呢,西银姑娘说明儿个宴华楼有一场盛世豪文,是外地来的戏班子,据说难得一见,西银姑娘请你去看看。”青芮对阮采苓说。
她从书房挪到了软塌上,没有再看账本。
跟顾瑾郗生气就是能加快她看账本的速度,以前一天都看不完一本,但是她今儿个下午就看了三四本,更别提她晚上气的睡不着的时候。
的确好久没有出去,也许久没有去宴华楼。
她本是怕在路上遇到顾瑾郗,可是在家里生闷气这么久,也没见顾瑾郗上门说一句话,也不见慕白和慕寒被顾瑾郗派来问候她的‘病情’。
想必,顾瑾郗根本就是不在意她的种种,这样一来,出去倒是也无所谓,总好过在家里一个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