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你说的那样,塔是刚直挺立的,”我一边摆出一副我以为非常正宗的窈窕淑女的样子临湖远眺,一边慢慢地说道,此刻微风拂面,阳光普照,就差歌喉优美的鸟儿当空鸣叫了,所以本姑娘都心情甚好,甚好,“它在地面上的形状是永远不变的,而塔的倒影既是被湖水揉碎的,看起来是断断续续的,也是永远能连成一个整体的,也就是说,在变化当中又包含着不变……”
“那个,说真的,我连宝塔的名字都想好了呢。”他随后便微笑道,脸色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就像一个农村出身的未婚小青年在对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一见钟情之后,居然异想天开地提前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一样,真难为他的思维是怎么具体运作的。
“哦,说这样啊,那你千万别告诉我叫什么名字,你就让我随便猜一下吧,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厚着脸皮和他商量道,或者是央求道,不免用了点调皮和任性的腔调,他应该喜欢我这样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