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想了许久,然后慢慢说道:“道家云: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於道!兵家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水!”
王越一愣,这无形无相,水也是,王越也不知道这意识形态对不对,也就无法评判了。
刘老夫子在亭中看到两人的剑招,就算丝毫不懂武艺,也知道这是最上层的武功,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子不只是文学、兵法、商道上天赋极高,这武学也是异于常人,不过,想到这小子从小就痴迷于武学和读书识字,没有其他兴趣爱好,甚至童真童趣都没有,心里一阵叹息,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公义,你现在已经是这益州从事了,州牧大人也将重任与你,先帝……”王越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王师,放心!先帝重任,任不敢忘记!”
王越没有再说下去,身体一闪,就消失了。
刘老夫子对于这一幕没有感到意外,这王越自己虽然很少见到,但是都是神出鬼没,一直在刘循身边,这样闪没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看见。
张任收起长刀,然后走向刘老夫子,一礼:“夫子,您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