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邦德说着,看来,这是克里姆的又一个儿子。邦德想到。
特雷波目光锐利地望着他们,他在他们中间小心地坐着,等待着他们的回答。沉默使他的脸色阴暗下来,明亮的眼睛异常紧张地看着邦德,眼睛里流露出恐惧和怀疑。右手不自觉地插入了上衣口袋中。
邦德把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特雷波站了起来,没问任何问题,对邦德说了声:“谢谢您,先生。请到我包厢那儿去。我们还有不少的事要做。”说完他就走到了过道里,背对着他们,小心地穿过栏杆。当塔吉妮娜走出包厢的时候邦德已经走下了过道,他没有转过头来看她一眼,心里还在恨她。邦德拖着那个沉重的包裹,夹着他的公文箱,朝月台处走去,塔吉妮娜紧跟其后。
他们走下月台,来到站前的广场。天空开始飘起了毛毛细雨。破旧的出租车和狭长单调的现代建筑在蒙蒙雨雾中构成了一副使人倍感沮丧的街景。他们来到一辆破旧的轿车前。特雷波为他们打开了车后门,自己则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他们在铺满鹅卵石的路上颠簸前行,之后便开上了平坦宽阔的林荫大道。开了一刻钟后,他们便穿过了那宽阔、空荡荡的街道。路上行人廖若晨星,车辆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