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三年前,天气就开始大旱,粮食的收成受到影响,除了苛捐杂税和租子,佃户已经所剩不多了,家家都已经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拿着之前攒下的粮食度日。
可是这两年,沈富越来越过分,他不仅没有减轻租子,反而变本加厉,要求每家都必须拿到一定的数量。有的人家,除去租子后,家里的粮食最多能剩下一成,这让人怎么活啊。
不少人就直接不租了,出去讨饭去了。租中的也是趁着农闲的时候出去打打工,赚点钱度日,他们家要不是儿子病了,早就跟着去讨饭去了。
沈蔓儿听了田叔的话,直觉得自己让沈富只是去挖矿实在是太轻了。
这三年收成不好,相府是知道的,而且爹也是发了话,减轻佃户的负担,让他们只需交二成就够了。而沈富呢,一边将那二成交给相府,一边诉苦,让相府相信他的鬼话。背后里却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九成!那是什么概念,就是沈富自己吞了七成,那简直比吸血鬼都可恨。
嘭,沈蔓儿气的一脚踢翻了脚边的一块石头,石头咕噜咕噜的滚了半天,沈昭看着那仿佛就是沈富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