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崖霜跟阮纯峻的表妹宁颐郡主有私情,宁颐郡主为了给阮纯峻出气,故意唆使江崖霜公然拒婚好落我面子——不然就是冲着父亲您,江崖霜怎么会这样不给咱们家留体面?”薛芳靡委屈的道,“女儿如今门都不好意思出……”
“不好意思出门还能去你族叔家搬弄是非?!”薛畅冷笑,“你别以为我疼你就把我当傻子蒙蔽!江崖霜拒婚的消息根本就是谷家刺探之后刻意传扬出去的,人家可没有着意落咱们家面子的意思!而且你当秦国公是死人么!会由得一个还没过门的女子,在这种涉及薛江两家体面的大事上指手画脚?!”
薛芳靡语塞,抿了抿嘴:“女儿知错!”
薛畅盯着她片刻,黯然一叹:“是我以前太纵容你们了!这样下去,迟早会害了你们!”
本来看他虽然脸色难看,但态度并不激烈,薛芳靡还以为这次跟之前一样,撒撒娇就能混过去,这会听着却觉出不对来,忙道:“父亲……”
但薛畅已经懒得听她继续解释,而是命人喊了长媳薛孙氏来:“你近来身体可好?”
薛孙氏莫名其妙,谨慎的道:“回父亲的话,媳妇一切都好。”
“既然如此,那后院之事,也不要再辛苦你们庶母了。”薛畅淡淡的道,“另外你们母亲去得早,所谓长嫂如母,往后靡儿的教导,你须多多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