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发着呆,纱丽拿着一叠退回的传票过来了:“主任让你编上号码,然后再交给我送去重办。”她停顿了一下,补充说,“他要我告诉你,你要负责办好,不要再打回票。”
我叹了口气,“好,放着吧。”
我继续坐了一两分钟,然后伸手拿起笔,开始机械地写下传票编号。
在我填写号码时,眼睛落在查理在“核准栏”上的签字上。我以为像许多大人物一样,他的签字已退化成一种形式,几乎让我认不出那些字母是什么。自从他就任以来,我看过他许多签名,从没动过什么念头,直到现在,我忽然发觉它是那么容易模仿。
我推开那些传票,拿出一张便笺,开始试着模仿。开头几个仿得太离谱,但几分钟后,我已仿得不错,而且有把握在经过练习后更加仿真。
我揉掉便笺,扔进纸篓。这时,就如何弄到所需要的钱的计划在脑中形成,只要准备就绪,就可以下手实行。但那要在万事俱备的情况下才可以,现在除了做完那些传票送给纱丽外,没什么可做的了。
当我把传票交给纱丽时,她看也没看,塞进一只信封里。我清了清喉咙说:“从今以后,传票进来后先交给我看看,主任过目后,再给我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