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宫宴更加恼火,体内的那股燥热正在加剧,他说话也越来越放肆,“我怎么从来没看出来你这么有手段?你是怎么伺候他的?包月还是包年?还是一次就二十万?”
“跟你有关吗?”苏橙用力拽着他的手腕,“把你的脏手拿开!”
宫宴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但他非得用最犀利的语言来伤害她,“我的脏手?我看是你脏吧!我给你的钱你不要,一转身就把自己卖给了凌漠北?”
苏橙用力掰开他的手,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她给他掏心掏肺,他却对她弃如敝履,干脆顺着他的话,“你说的没错,卖给他比卖给你强多了!他出手就给了我二十万,他很照顾我,从下午到晚上一直在陪着我,他比你厉害多了,他比你好几千几万倍!”
每说一句话喉咙就像是刀片在割一般难受,可她实在是受不了被宫宴如此羞辱,用男人都不喜欢听的话来回骂他。
宫宴被她激怒,“他哪里比我厉害?在床上?还是钱比我给的多?”
“他哪都比你好!可以了吗?!”苏橙扯着嗓门,喉咙太痛,说完一阵恶心好想吐。
宫宴一把抓过她,将她抵到墙上,见她面色苍白,眼眶全是泪,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非得跟我对着干吗?我给你的钱不是钱?非得找别的男人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