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不可外扬这一点,裴金然一点都不赞同。
她丈夫现在躺在医院,医生下了定义是永远醒不过来了。保留着一口气又如何,只是等死罢了。
如今她也不顾任何情面,不讲任何礼仪规范,有话就想直接都吐出来。
“宗大老爷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呢?这怎么就是不可外扬的丑事了?思危晚上在公司加班,被人持枪谋杀,这事情就算让媒体宣传出去我觉得也可以。”
“就应该让北欧的所有公民都看看时居安的嘴脸,看看这个杀人犯是怎么在夜间直接拿着枪去杀人的!”
“目无王法,毫无法律可言。律法在他时居安的眼里就是狗屁,杀人才是他想要的!”
“你冷静一点!”宗二老爷开口,时思危受了重伤,裴金然心里不快可以理解,但也不该这么冲动与宗二老爷起冲突。
“我怎么冷静,您说我该怎么冷静!”裴金然直接站起身,“死的不是在座各位家里的人,您各位自然是不心痛!”
“时思危死了吗?他不是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吗?你真的太激动了,虽然这件事二房有错,但毕竟都是时家的人,时家一大家子还是得顾及家门面子!”宗二老爷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