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海捕文书放在旁人身上是天大的麻烦,赵让却一点都不着急,所以他的感慨就是单纯的感慨,并不是后话的引子。
“晚上第一楼在园中设宴,还请各位前往。”
舒姨在赵让这碰了个不硬不软的钉子,有点自讨没趣的意味,干脆话题一转,准备告辞。
赵让却又来劲了,说道:
“要是犯了事的都有这般待遇,恐怕第一楼明天就装不下了!”
舒姨转过头,针锋相对地说道:
“如果都能犯下进第一楼的事,那咱们北境真是人才济济,想必南地回归就是弹指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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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园中在傍晚时分就挂起了幔帐,点燃了灯火。
从释定大师屋里的窗户看去,幔帐中人影绰绰,有不少人正在忙碌。
这些人每人手里都捧着个食盒,来来往往,上酒上菜。
“和尚,这宴席你去不去?”
白鹤子坏笑着问道。
赵让正奇怪他为何要这样问时,园中飘来一股浓郁的肉香和酒气。
和尚不能喝酒,和尚也不能吃肉。这是出家人的清规戒律,万不可破。
白鹤子正是用此来挤兑释定大师,让他左右为难。
“阿弥陀佛,贫僧作为一名前来自首的嫌犯,能得到如此礼遇,当然没有不去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