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听雪又说,她看那人呆头呆脑的,印象一般般,治不治全凭她的心情好了。
至于是谁,傅听雪在信上没说。
连患者的姓名都没说,想来是非常无关紧要了。
纪晚榕如今连寒王府大门都出不去,就连约定好为傅听雪手术的时间,都要推迟了,更别说那个无关紧要的患者。
更何况!
因为墨桀城这个狗男人,纪晚榕现在的心情非常不爽,也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
所以纪晚榕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件事情。
回答了这一切,纪晚榕又将信纸卷成小小一团,打开窗户,吹响了那只骨哨。
果然,骨哨并没有发出声音,却在半柱香时间之后,引来了一只乌鸦。
这乌鸦与她从前见过的不同,通体漆黑,羽毛油光水滑的,体型很大,长着尖尖的利嘴,看着像一只被训练过的鹰。
她将信放在了乌鸦爪子处的竹筒里,乌鸦朝着她叫了两声,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纪晚榕看着乌鸦在空中逐渐缩小的影子,突然觉得傅听雪十分神秘,她背后的秘密也让她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