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切为了生活。入内城,也是迫不得已。
“莫理,往前吧。”
一行人,从边关沾染的萧杀气,还远远没有褪下,与这似是盛世的模样,颇有几分格格不入。
“类犬不似犬,类人不似人,天生一神物,人犬两难分。”
一个华贵长袍的书生,转过头,待看见马车顶上的弓狗,蓦然脱口而出。
此一番,引得不少在旁的书生,都欢呼鼓掌起来。
徐牧皱了皱眉,司虎勃然大怒,欲要提了朴刀跃下马车。
“司虎,收刀。”
司虎顿了顿,又不敢不听话,只得憋红了了脸,闷闷地重新坐回身子。
即便在边关,也不曾受过这等鸟气。
马车顶上,被讥笑的弓狗,沉默地一言不发,用灰袍继续裹住身子,只当充耳未闻。
陈盛几人也脸色不好,边关厮杀了好几波,都是敢玩命的主,却被几个狗屁书生,激得毫无办法。
“怎的,边关来的乡人,莫不是到了富庶之地,惊得不敢言语了。”七八个书生,又是一场大乐。
“牧哥儿?”
“行车。”徐牧面色不变,这些个狗屁话,比起上一世互联网的捶打,low得太多了。
“村妇当车,麻裙木钗,安敢抛头露面。”一个提着花纸伞的姑娘,生得不甚好看,却偏偏嗓门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