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徐令则绞尽脑汁,想要找出个词语来夸夸她,最终却只能说,“很特别。”
“嫌弃我就不给你了!”顾希音伸手去抢。
徐令则却不给,极快地把哨子塞进了自己腰带中,用玉带扣勾上。
顾希音觉得很丑,可是徐令则却美滋滋的。
“你说了尘大师的事情,是真的?”她问,努力不去看那丑的无可救药的哨子,并且拒绝承认,她竟然还好意思当成定情信物送了人。
“是真的。”徐令则道,“但是我看大师,并不像有野心的人。”
顾希音想起在山上过的那段与众人和谐相处、其乐融融的时光,道:“我也觉得他们不是坏人。”
或许有些枷锁,是出生时候就被套上的。
徐令则忍不住又问她:“你掐我一下,告诉我不是在做梦,你是真的要留下来。”
顾希音的白眼快要翻出天际了。
“你就这么答应了,我总觉得不敢相信。”徐令则道。
“非要个理由才安心呗?”
“有吗?”徐令则低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让我想想。”顾希音眼珠子一转,“被你骗了那么多眼泪,能怎么办?只能留下来扶贫。”
“扶贫?”徐令则满脸困惑,直觉这不是一个什么好词。
但是管他呢,只要能留住她,什么理由他都能欢欣鼓舞地接受。
顾希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多看了人家姑娘一眼,人家就要绞了头发做姑子去。我不接济接济你,你还能娶到媳妇么?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都让开,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