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鸡国国王衣着华丽,满身富贵之气,“晔儿,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你私自返遣皇城,置灾区民众和疫情不顾,还调走戍守皇城守卫之事?朝堂上,那些文武百官都在议论你,十分有情绪,这几日上朝讨论的也都是你这两件事,你以为父皇宠爱你,看重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吗?一旦那天晚上有人入侵皇宫,皇宫岂不危在旦夕?”
华晔听着他的话,背脊更加挺直了些,“父皇,儿臣当然不会发疯做伤害您和这皇城之事,儿臣不顾民众议论执意要回皇城,又借走皇城守卫当然是有大事。”
“你倒是说说,你要是不能说服朕,再给出一个可以说服文武百官和乌鸡国百姓的理由,朕看你这太子也不用当了。”乌鸡国气愤地说。
他的儿子一向理智镇静,事事以国为先,从来没有这样忤逆过他,让他生气过。
“父皇,当年箫玉寒带兵踏平我们乌鸡国,甚至还在父皇的朝殿上耀武扬威,父皇已经没有忘记当日的耻辱和血恨吧!”
乌鸡国国王不知他为何突然提及此事,面上一阵难堪,“你今日为何重提此事?朕要听理由,而不是要你在这转移话题。”
“儿臣就是在向父皇解释,”华晔大声道:“回父皇,儿臣中途返回皇城,是接到了箫玉寒秘密潜入乌鸡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