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野菊草,到了夏天时,开出的小黄花倒是挺好看的。
平常的时侯,我们草原上的马羊吃它的叶子和草籽,至于这根部——别说人了,就连马和羊都不吃的。
早前曾经听说过,有人饿的实在受不了,还真把它的根当成萝卜吃了。
结果,唉,最后生生被撑死了!
卢先生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把它掰断看看。”
卢青闻言,按照阿史那博律说的那样,将“胡萝卜”从中间掰成了两半。
顿时,从那“胡萝卜”表皮和里面的果肉中间冒出一圈乳白的汗液,紧接着,那汁液又渐渐开始发黑。
“看到了吧?”阿史那博律指着那汁液说道,“就是那汁液无法消化,而且弄到手上特别发黏,还很难清洗呢。
所以说,这东西就是中看不中用,更不能吃的。”
卢青用食指试着沾了沾那汁液,接着食指和大拇指捻了捻,又凑到了鼻间闻了下,点了点头道,“嗯,味道怪怪的,好象还真不能吃。”
紧接着,又把手指上那渐渐变黑的汁液在衣摆上搓了数下,终于清理干净了。
“阿史那汗王,这种野菊草在你们这儿多吗?”清理完手上的污渍,卢青突然问道。
阿史那博律用手指了指西侧,“从这里往西,基本上都是这种野菊草。
现在季节不对,如果卢先生夏秋之季过来的话,就能看到,满眼全都是金黄色的野菊,煞是好看。”
卢青用手一边摆弄着野菊草的嫩叶,一边说道,“这东西与我们中原地区常见的蒲公英特别像,而蒲公英在我们中原是一种常见的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