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样?”甘沛像是在随口问。
“还行。”司凛坐到书桌前。
甘沛瞄了电脑一眼:“星期天你还在做事?你要懂得劳逸结合,适当休息一下。”
“嗯。”司凛嘴上应着,眼睛却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一会出去大家一起玩吧。今天凝姐生日。”
“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知道。不就是想拖你出去吗?别老是把人家的借口听成废话。”
有时甘沛也不知道司凛是不是故意的,明明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对别人的话的理解总是出现偏差?
“最近接了张凌然一个项目。”司凛声音恬淡。
“啥?!”甘沛猛地转过身,“是他有毛病还是你有毛病?”
“他说想看我交作业。”
“……”甘沛语塞了好一阵,“你是不是盯上他什么了?”
甘沛始终觉得司凛不会那么好人,张凌然让他往东他绝对会往西的,这俩合作本来就是一件反常的事情。
俗话有说,反常必妖。
“他的方案,可以利用。”司凛很少对甘沛隐瞒什么。
“利用?你想利用他?那老狐狸会被你利用?”
“相信他愿意。”
“行,你们之间的玩法我不懂。”甘沛摆了摆手表示没有兴趣再听下去。
“主要还是想……给她一个较大的客户。”
“她?凝姐?”
“嗯。”
“你把张老师跟苏氏牵扯一起,就不怕苏元洲会发现?”甘沛实在佩服司凛为了路千凝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毅力。